“可是冯大夫到了?”
冯大夫一听,凤夫人怎么像喉咙里有痰一般,就道:“老夫正是济世堂冯博义,夫人可是得了风寒?”
“嗓子有些不舒服到底什么病症也不清楚,待会儿还请冯大夫替我号脉一探究竟。”
“凤夫人好说,老夫义不容辞。”冯大夫说道。
“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想必冯大夫也清楚我找你的来意,听白府夫人说那药甚是好用,恰好我夫家情况跟白府一样,头上的老太爷和老太太实在让人窝火。
今天在白府我没好意思问具体情况,要不冯大夫你给我仔细说说白府二老的情况,我想参考来着。”
冯大夫此时已经财迷心窍了,再一想凤夫人跟白夫人再要好关于白家二老的情况也不能往深里问,更不好去看他们的现状。
“凤夫人爽快老夫也就直说了,三个月前白家二老先后得了风寒,不知怎的白主簿和白夫人就找到了我。
对了,那天下午下着瓢泼大雨,他们一来见铺子里没人便直接问我有没有一种药方看着是治风寒实则可当慢性毒药用的。
其实这用药门道有很多,药方里用药的多少药引的变化都可以变良药为毒药的。
我给白家老太爷开的药只换了一种药又添了另一种的分量,此药可以让他们食欲不振慢慢的消瘦,再慢慢的加重分量他们只会觉得浑身无力别的没什么异状。”
冯大夫说到此处端起茶盏喝茶,白老爷子眼珠都红了,在场的几个涨红了脸,姓冯的简直是杏林败类他们听着都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