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展知道刘紫月想的是皇子的出身问题。事实上当年查探珍妃之死时,柳国公府发现珍妃与侍卫有染的些微端倪,有也同样的怀疑。是以,这些年来,无论皇子明里暗里如何拉拢,柳国公府都没有加入皇子阵营。作为皇子外家的丰城方家也是如此。
刘紫月见柳千展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他的顾虑与忧心。贤王府身处事非中心,再沾手太后与皇上联手按下的珍妃那如同古井幽潭一般的陈年旧案,一个不好,便又是一个dà má烦。
“事隔多年这案子留下的线索已经微乎其微,即使龙隐卫全力查证也未必有能所获。不过也不是不可以。”刘紫月手指轻扣着案桌,“月,珍糕究竟是不是与珍妃和皇子有关拭拭便知。而且本妃也想看看太后有多宠爱皇子。”
也就是说贤王府不会直接出面。柳千展暗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注意到小媳妇眸光微闪,面露狡黠之色,又好奇起她的法子。
柳千展挑眉:“王妃可有什么好法子?”
刘紫月勾唇齿轻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不懂。”柳千挑眉,希望刘紫月将后面的话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