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她自毁院落,自然还有别的目的。
刘紫月轻整衣袖,单手托着下巴,没有直接回答柳千展的话,转而对一旁捧茶浅饮的黄敏德道:“本妃听说你与田文义是同年,对于田文义此人你怎么看?”
黄敏德将茶杯放下,凝眉捋须道:“田文义为人还算正直,是个不可多得的聪明人。”
刘紫月道:“本妃也如此认为。都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本妃等着朝庭为本妃修葺院子。”
柳千展与黄敏德嘴角微抽。贤王妃够腹面黑的,用着皇上的银子,还准备趁机挖皇上的墙角。一件事,来来加回被她利用了彻底。皇上最是小心眼,此时还不知道怎么生气呢。
半壁斜阳洒照入厅堂。风是暖的,吹得厅堂外的花木簌簌作响。暖风卷着残落的半片绿叶,翻过院墙,吹出府门,走走停停一路向皇宫而去。
皇宫御房院中,暖风大作,风起云涌,娇阳敛光,淡然洒照。
噼里啪啦,一阵瓷器打砸声响起。房里,卫总管连连说着:“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等语。
“滚。”皇上怒吼道。
皇上黑着脸站在御阶之上,看着一御案前瑟瑟缩缩,连管带爬向御房外退出的卫总管心里堵得厉害。
“回来。”皇上道。
卫总家闻言,将头低得更低,跌跌冲冲地爬回御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