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了两个月大体还行,就是规矩还差些,再过些日子……”宫嬷嬷低声道。
“来不急了。眼下这个时机不错。”皇后剪断宫嬷嬷的话道。
“可,可是这样会不会……”
皇后轻抚了一把额间碎发:“张贵妃身上冷宫,这次梅澜江覆船,慕家怕是被人算计了。皇子的生母余妃又长年吃斋念佛,刘妃和容妃正好又病着,陈妃天代太后在护国寺为国乞福。剩下的那些嫔,贵人又成不了气候。”
“可是史嫔娘娘正得宠。”宫嬷嬷道。
皇上讥笑道:“母子两老僵着,传来传去的总不好。史嫔是史家的人,太后的嫡亲侄女。皇上得用着她软和母子关系。”
皇后起身,走到一旁的花架前,手轻轻地抚过大红牡丹的花瓣:“南疆逍遥王的死,最后虽然证实是西华国的细作做下的,可是说到底与皇上也脱不了干系。若不是皇上也想着害人,好好的驿馆怎么会乱起来,又怎么让别人有机可趁?容妃心里明镜似的,她对皇上的埋怨是少不了的。”
宫嬷嬷紧张地看了一眼殿门出声提醒:“娘娘慎言,仔细隔墙有耳。”
皇后点头:“本宫晓得,这宫里迟早是要乱的,呵呵,乱得好。”
振灾粮倾覆皇上为免引发民变,下旨开东郊粮仓,悉数送灾区。
东华国边疆不稳各方蠢蠢欲动,遭受灾害比东华国严重的西华国与北幽国纷纷对东华国大举增兵,频繁对东华国边境烧杀抢夺。临南关也不太平,南疆几次小范围试探性的袭扰,虽然都被镇国将军府击退,但是皇上知道南疆对东华国的野心从来就不死。
各地军需日紧,皇上看着他们送来的一封封催粮的请求头疼不已。接连灾荒,年成一年不如一年,皇上顶着各方的压力施行税改与币改盈余下的钱粮,因为西华国的战祸与这次的梅澜江覆船几乎消耗殆尽。
御房内,皇上让人唤来了秦湛。
“事情时展如何?”皇上捧茶欲饮未饮,淡淡地道。
秦湛目不敢斜视,恭敬地道:“进展顺利。”
“很好。梅澜江的事想必须你也听说了,朝庭缺粮,叫你来是想告诉你一声,计划提前。”皇上轻笑,心情微微好转。
“是。”
秦湛走后,皇上又传来了密卫天统领:“给朕查,梅澜江覆船朕要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对于脱离掌控的事,他向来是不放心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动手脚,无论是谁,那是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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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这一计我设计得太复杂了,看着容易绕晕,临时简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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