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真的很聪明,他谋算人心的本事炉火纯青了。某爷利用李刺史与李稚布下的局,捏住对方的把柄,步步紧逼,步步设套。惊恐万状的李刺史惊惶失措之时扔出仿造的镇南军军饷帐册,逼得他露出马脚,泄了镇南军的底。
贤王冷声道:“帐册做的并不高明,当时李刺史被本王逼入死角,再加上本就心虚所致。虽然李刺史死了,但是有一点本王可以肯定,当年父王临南关一战的所谓战败而亡确实另有隐情。镇南军没有按时到达指定位置,也不是朝庭密档中所记载的遭受敌袭,蒙受重创。”
某爷周身泛着冷意,仿若含着冰渣的眸底更是毫不掩饰的毁天灭地般的意。刘离吓了一跳,环紧他窄瘦有力的腰,柔柔地在他怀里蹭了蹭:“爷?”
某爷闷声道:“他们该死。”他想杀人,所有的。
贤王抱病缓归,走走停停的,依旧大张旗鼓地抱拥着宠妃行走于西北归京之路。近道难行?不要紧,绕个十重重的远路。道有山匪?不要紧,等着地方军剿匪再过去。总之怎么慢怎么来。贤王悠哉悠哉地行走在路上,京里静待贤王归京,商议和亲事宜的三国使臣个个气得磨牙。
“无耻,无耻至极。”南疆大皇子咬牙切齿地怒骂道。贤王这只狐狸真的很狡猾。
相对于南疆大皇子的燥怒,北幽摄政王淡定多了:“天干物燥的,坐下喝碗凉茶。贤王现在攀县,统共距京不到五十里的路程,本王倒是要看看,贤王能慢成什么样?”贤王以退为进的法子虽好,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避就能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