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毕,众舞娘跪在舞台上。南疆使臣进场。明容是待嫁之身没有到场,出席中秋饮宴的是南疆逍遥王,南疆国师等。
刘紫月看着场内,皇上御驾前向皇上行南疆礼的南疆使臣,疑惑道:“这逍遥王年纪怎么这么小?”
贤王道:“他就是明容郡主的幼弟。”
看样子像是只有**岁。明容若是想扶幼弟上位,是得花上些心思。贤王与刘紫月对视了一眼,他们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疑惑深思之色。
南疆除了将方才跳舞的舞娘送与皇上,还带来了许多礼物。皇上龙心大悦,也赏赐了许多贵重的回礼给南疆使臣。
饮宴时,刘紫月总感觉到一道似有若无的幽冷眸光瞟向自己,待她抬头搜寻时,众人神情自若地各自畅饮谈笑,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宫里宴饮热闹欢畅,笑语连连。宫外大街小巷人声鼎沸,热闹非凡。家家张灯结彩,户户欢聚一堂,说笑耍闹。然今年的尚府的中秋节与别处不同,清清冷冷,淡淡静静。由于众人都在为老太太守孝,吴宗耀与大夫人并未参加今天的宫里中秋宴饮。
尚府雅安院内,大夫人披散着头发,面色苍白地靠坐在床前捂着帕子低低地咳着。黄嬷嬷端着药碗,坐在床前:“来夫人,把药喝了。”
大夫人皱眉道:“不喝了,吃这药病情总是反反复复不见好。”
黄嬷嬷叹道:“夫人这是心病,要放宽心才是。”
“星儿还没找着,我怎么能不担心?”
“儿孙自有儿孙福,夫人还是不要想太多。”黄嬷嬷道。
“大爷呢,好些天没瞧见他。”大夫人道。
黄嬷嬷吱吱唔唔,半天没答上来。
大夫人冷笑:“奶嬷别瞒我,我知道他现在在那个贱人房里。哼,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吴宗耀外头一副谦谦君子大孝子模样,内里是个不折不扣的阴险小人。他现在是一时用不上我,把我丢在一旁也是常理。”
黄嬷嬷道:“不会的,大爷是爱重夫人的。”
“奶嬷别哄我。我心里瞧得真真的。当初老太太走的时候,大爷怕本就失去圣宠,若再要呆在家里丁忧三年,皇上今后不会再重用于他。那时候他吴宗耀是怎么求我,哄我,让我娘家出手给他向皇上弄一个夺情的恩典?”大夫人道。
黄嬷嬷道:“夫人别想太多,那狐媚子长不了,日子长了大爷自然知道谁才是对他最好的。”
大夫人道:“以前我不懂事,明知道男人靠不住,总是眷恋着他那点寡薄的爱。除了心里是真心喜欢外,一多半是舍不下我这张脸。”
大夫人说着不禁潸然泪下:“娘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傲要强惯了,嫁得不好怕叫人笑话。奶嬷嬷,当初低嫁我后悔了。若是没有,没有太后宫里……,我定然听爹娘的话,选个门当户对的嫁了。”
黄嬷嬷将药碗放下,掏着大夫人枕边的帕子给她拭泪道:“别哭,左右老夫人,老太爷及众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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