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面无表情：“说人话。”
嘟嘟话音一顿，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反正我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牧楠的，不过现在想想，才觉得，之前东方冧这大猪蹄子坚决要继续拍摄那个奇葩的剧本，估摸着就是因为听说剧组方还请了牧楠！”
奇葩剧？陌染微微一顿，脑子里很快便想起了牧楠之前说过的话。
所以···“东方冧就是那个原本是男主，后来却被投资方安进去的男二喧宾夺主，被迫退居男二和女二谈起了恋爱的那个史上最悲剧男主？”
“是啊是啊！”嘟嘟连连点头：“你也觉得这个特别奇葩吧？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一直劝这大猪蹄子直接离开剧组拉倒，可他就是不乐意，现在看来，多半那个时候就喜欢牧楠了！”
陌染仔细回忆了一下这两人之间的联系，却实在是想不起来有什么剧情是可以把这两位连在一起的。
唯一一个，大约就是之前牧楠跟牧容一起吃饭被陈林拍到的那次，当时确实是东方冧给那会儿还在国外的她报的信。
可就那么件事儿，也不至于啊···想了半天也没得出什么结论，陌染索性就不再去费那个脑子了。
反正感情的事也不是旁人可以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