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
第一次人族两开，世俗界有着三大君王，那个时候他们没有神器就已经能够和三大先祖较量了，虽说那个时候的六道轮回帝一直是有着防水嫌疑，每次在三大君王快要被击杀的时候又放走了。
然而无论怎么说，第一次人族两开直接参与者也就是三大君王了，那个时候六道轮回帝和位面神皇为什么知道这件事是永恒之主的错误以后还要继续为难三大君王？
就是因为永恒之主及其那个时候支持永恒之主对世俗界下手的修道者甚至是修灵者都不服从位面神皇的命令，故此位面神皇一怒之下击杀了那个时代不听话的修灵者。
听说至少有数十万。
这也是后来符殿的修灵者甚至是另外两个先祖都不敢随意招惹位面神皇的原因，因为永恒之主手段高明之处在于人族第一次两开因他而起死伤超过百亿生灵，而整个人族也就是三百亿左右的人，一次人族两开就死了三分之一。
但百亿生灵，居然没有一个是死于永恒之主之手。
但位面神皇都是亲力亲为，一一斩尽。
而她和六道轮回帝看永恒之主不爽但依旧是要帮助永恒之主，就是因为高阶修道者都是盲目崇拜永恒之主的，要是他们死了，三大先祖包括道老是妖族的对手么？
不是。
光是被消耗都是个问题，虽说到了六道轮回这个境界以后，体内的力量无法被消耗一丝，因为只要天地间的曦不消失，而三大先祖无法与整个妖族抗衡。
当时三大君王参与进来就是这种局面，如果是说在未来的第二次人族两开，宁颜宁莽铁定了心要击杀永恒之主的话，唯一可能只有一个。
包括天道院院长和几个长老在内的人族强者都会直接击杀宁颜和宁莽，因为宁颜再妖孽，宁莽只要没有彻底掌握主宰瓶，那么都是不值钱的，即便是突破到了仙宗也不值一提。
因为妖族四个初代相当于六道轮回境的力量，人族妖族这样的绝世强者刚好一样多，要是永恒之主一陨落，整个人族没有了后续，而宁颜和宁莽的命加起来也不如一个永恒之主。
“除非是取而代之。”，荆四九暗想到。
取而代之，人族就怕永恒之主这样的绝世强者陨落，要是能够有人取而代之那么这个问题也就迎刃而解了，只是七万年前永恒之主就创造了第一修道体系，而且突破六道轮回，中间又有七万年的道行，如果在突破六道轮回后弥补这七万年来的空缺呢？
故此，击杀宁颜宁莽成为了未来人族强者的必然。
而且关键是那个时候宁颜和宁莽既然都有实力和神族死磕，那么她耶早就是曦明神皇了，虽说现在也是，但那个时候的自己更有威严，毕竟她是唯一能够直接操控神器的神皇，其他神皇与自己的神器亲和度没有自己那么高。
当然了，不只是宁颜和宁莽，兰郭子和光月明也知道未来他们一意孤行会发生什么，但现在两人都在气头上也不好意思说什么，而且两人也还是三品至尊境，本来就不傻，那么也就不需要点破了。
“下一站，万圣大陆，就这样决定离开了么，反正最多也就半天的时间而已。”，荆四九看着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