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刚才热情相邀的长老只笑了笑道“自然是有事想请各位叙话了,只是怕诸位不肯,才用了些小手段。”
他话音落下后,那几名同来的人在停下饮酒后,竟也都接连晕倒在了地上。
槿初惊讶道“他们怎么了?”
“姑娘不用慌,我只是在他们酒里下了一点一杯倒,此药药性也不过就是迷药功能。过一阵子他们也就自己醒了。”回答槿初话题的是刚才一边劝酒一边热情相邀的长老。
槿初原以为这是陈夙的主意,但如今看来,这事怕不是陈夙一个人的主意了。
只是虽然好奇他们的目的,
槿初还是更好奇为什么赵全会先倒地,故而她开口问道“他怎么先晕了?”
“这便是这药的新奇之处了,他们若是能不停喝酒,这迷药与酒液中和,迷药便能短暂制住不会发作,可他们中途若是停了酒又没服解药,这样一来哪怕他们只喝了一杯酒,也会一杯就倒。”长老出言解释道。
听长老这么说,不止是槿初,玄九卿也不禁暗自庆幸刚才他们是滴酒未沾的。
玄九卿走到那晕倒的人面前,随后以一种十分慵懒平常的语气问陈夙道“说吧,你们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