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杀了你家小姐,薛公子便能娶她不成?”槿初又接着逼问了一句。
被槿初问住,槿安不说话,脸色越发难看。
“我若是她啊,我才不会动这种手,我讨不到好处,还要惹一身腥臊,你说何必呢?她是个聪明姑娘,难道想不到这些。”槿初又道。
槿安被槿初这番分析压的死死的,倒是一句像样的辩驳也说不出来了“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姑娘这么帮着她说话,才是真正的居心险恶。”
“这不是居心险恶,这不过是实事求是罢了。她本意是救柳姑娘的,只不过是弄巧成拙罢了,这事真正该负主要责任的还是柳小姐自己。毕竟柳小姐也是个成年人,就算要与薛公子离婚,她完全可以用其他办法介入。而不是拿自己的性命做威胁。难道她不知道这利刃伤人吗?可她还是将这炳刀子架在了自己脖子上。这事分明是她自己将自己架在危险边缘的。”槿初说道。
“况且宓棠本意仍是好的,你可以说她鲁莽了一些,也犯了一些错误,但你绝不能否定她的本意。毕竟这件事如今闹的也是沸沸扬扬。那日大堂看客也不少。你们若是在这样毫无证据的情况下,便说宓棠是别有居心,是暗藏祸心。”
“因为你们现在这么一说,那么以后,其他人行侠仗义时,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自己行侠仗义时能不能完全救下对方,毕竟没救下对方,还有可能被对方亲人职责是暗藏祸心呢,还有底下的那些家奴们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又该不该出手,毕竟不出手,这罪责也揽不到他头上。可出手了,没救下来这账便要算在自己头上。”
槿初这番话,只说的众人都暗自点头。
那槿安不服气道“所以你现在是要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