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晚一边笑一边拿去给墨南烛看。
墨大人一个手印一个手印地认真看完,提笔替她写了一封回信:
——“军饷贵,养不起。”
——“诸位,既然想回来就自己想办法。”
阮晚笑得满地找头。
···
墨南烛业务繁忙,经常要在刑部里泡上一整天。
阮晚也不扰他,就是隔三差五往他院里带点儿东西。
一根红绳系在他墙头。
今日是城东的莲花又白又美,摘一朵送你。
明日就成了西郊的锦鲤又大又红,买一条赠你。
天天都不带重样儿的。
墨南烛见她实在是太闲,抽了一天特意把她从墙头逮住。
直接把她拎进了房里,扑了一张宣纸就往她手里塞了支笔。
阮晚不明所以地朝他眨眨眼,就见墨大人浓黑的眼睫一垂,站在一旁镇定平稳地开口,“不是同我拜了师?放你天天乱跑,还不如好好学画。”
阮晚撇撇嘴刚要反驳他。
他就从她身后贴了上来,骨节分明的一双手轻轻握上了她的指,贴着她的耳背低声在她耳边,“……我来教你。”
温热的吐息撒在她颈窝里,又痒又麻,紧抓着她的手心和眼神一样滚烫。
awsl!!!
阮晚立马就没骨气地向美色投了降,乖乖窝在他书房里跟他学画画了。
没多久恰逢墨大人休沐,他闲下来的几天就几乎再没出过院门。
阮晚在书房里跟他亲亲热热黏黏糊糊了几天。
这会儿正撑在书桌上看小男主画画呢,一抬眼便陡然看到了窗边莲步轻移慢悠悠走过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