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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生死营救(1 / 2)

挂了电话,言放突然特别想见到那非,哪怕早一秒都行,所以他收拾收拾,就迫切地下了楼。在公司门口站着等了一会儿,他感觉让员工看到自己站在公司大门口等人有点儿傻气,于是就去了公司对面的广场,找了个长椅坐着。那非过来的话,正好从广场这边经过。

下午的六点多钟,太阳还没有下山,但阳光已经没有那么烈了。广场上的人很多,很热闹,无论是年幼的孩童,还是年轻的情侣,抑或者是上了年纪的老人,都趁这个时间出来玩耍或者散步。

言放坐在广场入口处的长椅上,盯着路上来来往往的车辆看了一会儿,决定给那非打个电话,让他直接来广场接人。

刚从包里把手机拿出来,还没来得及解锁,言放就感觉到自己的后腰被什么东西顶住了,随后一个浑厚而有危险的声音响起:“言总,好久不见。”

言放愣了一下,想要转身,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张德昌又说:“别动,子弹可不长眼。”

言放僵直着身体,没敢再动,脑门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问:“张总,你想干嘛?”

“不干嘛,只是想让言总帮我个忙而已。”张总低声说道,“现在,跟我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言总想活命就别耍花样,我的手枪中有六颗子弹,足够让你丧命的,到时候黄泉路上,我也能有个伴儿。”

“张总,咱俩应该没什么怨仇吧?”言放试图拖延时间。

“我和言总的确没什么仇怨,”张德昌呵呵一笑,说,“但谁叫那非喜欢你呢,你只能自认倒霉了。”

广场上闹闹哄哄的,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张德昌戴着一副宽大的墨镜,头顶一个宽边的遮阳帽,将自己伪装的很好,他也不欲再多说,一手用衣服包着手枪顶着言放的腰,一手揽过言放的肩膀,装作老朋友一般,将言放劫持到他停在路边的车上。

一上车,张德昌就拽着言放的胳膊,把他推到了驾驶位上,同时将车门锁死,手枪始终抵在言放的太阳穴上,扔给言放一把车钥匙,命令道:“开车,去西郊。”

言放别无他法,只能调转车头,一路往西开去。

张德昌的这辆车是一辆老式的桑塔纳轿车,言放一边开着车一边寻思着自救的办法,但张德昌不愧是当过特种兵的人,他目光如炬地盯着言放,冷笑道:“言总是个聪明人,所以你还是省省那些自以为能逃脱的办法吧。你想趁我不注意跳车也好,还是制造车祸也好,都只能让你自己吃苦头。如果你不信,就可以试试,看看到底是你跑得快还是我的子弹飞得快。”

言放刚想回话,装在包里的手机响了。张德昌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哼笑道:“看来那非真的很重视你,我这人没白劫。”

手机一直到自动挂断后,张德昌将手机关机,随手扔出了窗外。

一个小时后,车开到了西郊人烟稀少的一座废旧厂房前。张德昌押着言放下了车,走进了厂房里。厂房从外观看,虽然破旧,但右手边却有一间装修很好的房间,窗户和门都完好无损,门还是防盗门,进去之后,屋里面摆着一张大沙发和一张单人床。

张德昌一手拿枪指着言放,一手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副手铐,脚往言放的膝盖窝一踹,言放双腿一软,“扑腾”一声,跪倒在地,张德昌拿手铐将言放反手拷住后,又拿出来一条绳子,将言放的双腿捆了个结结实实。之后,张德昌将手枪收起,放到了裤兜里。他给自己倒了杯水,猛灌了几口后,才长出了一口气,坐到了沙发上。

张德昌看了一眼老老实实坐在地上的言放,笑着说:“那非的眼光还真是十几年如一日啊,就喜欢这种长得白白嫩嫩漂漂亮亮的男孩。还真别说,你比当年的谷一凡还漂亮,也难怪那非喜欢。”

言放冷着一张脸,清凌凌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哈,就连这冷脸子也跟谷一凡一模一样。”张德昌自顾自地说,“当年范四那个蠢货抓了谷一凡,我还去见了见这位故人的孙子,还真是随他爷爷,又清高又金贵的。当时他冷着的那张脸就跟你现在冷着的这张脸如出一辙,看了就他妈的让人不爽!”

可能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张德昌猛地一下窜起来,一挥手,“啪啪”给了言放两个响亮的耳光。言放的耳朵“嗡嗡嗡”的响了起来,他晃了晃头,过了一会儿才勉强止住耳鸣声,冲着张德昌冷笑一声,骂道:“孬种!”

张德昌被这一句“孬种”骂得完全失了控,他抬起腿来,一脚就把言放踢了出去,言放被他踢得狠狠地撞在了墙壁上,张德昌犹不解恨,上去对着言放就是一顿拳打脚踢,直到他自己累得气喘吁吁后,才收了手。

“要不是我现在手上没有粉儿,我早就给你扎上一针了。”张德昌喘着粗气坐到沙发上,继续说道,“像你们这些从小养尊处优,不知道生活艰苦的金贵少爷们,都他妈的该给你们扎一针,扎一针你们就都老实了,到时候看你们还怎么清高金贵?还不是都得像个蝼蚁一般地哭着喊着来求我,丑态尽现啊,哈哈哈哈哈......”

张德昌貌似有些癫狂,他狂笑了半天没有停下来,眼泪都给自己笑出来了,笑着笑着却又疯癫地哭了起来。言放被张德昌打得全身都疼,但还是被张德昌疯癫的反应惊着了,他躺缩在墙角处,艰难地抬头看了张德昌一眼,看到张德昌整个人蜷缩在沙发上,哭得眼泪鼻涕的糊了一脸,言放默默地移开了视线,闭上眼睛,暗道:“今天真特么的大开眼界了,他别是疯了吧?”

言放今天出门戴的是那块定做的智能手表,不仅有通话功能,还有定位的功能。前几天,晚上吃完饭后,那非还研究过他这块手表,并绑定了那非的手机号,言放相信那非很快便能定位到他的位置,所以言放虽然处境危险,却不是很害怕,他相信,那非一定会来救他的。

张德昌哭过一场之后,冷静了下来,他掏出手机,打通了那非的电话。

那非自己开车飙到了飞鸟公司,没上楼就被前台小姑娘拦住了。这些天小姑娘经常看到那非来接送言放,所以认识他。

“那总,言总已经下班了。”小姑娘笑着对那非说,“二十分钟前我还看到言总在公司门口等您呢。您要不要......”

没等前台小姑娘说完,那非转身就又走出了飞鸟,上了车,坐到驾驶位上,深吸了口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想到言放今天出门戴的应该是那块智能手表,拿出手机,那非打开了定位言放位置的APP,看到那个小点一直在往西走,那非一脚油门踩下,毫不犹豫地往西郊开去。

“那总,您现在在哪儿?”刚往西开了没一会儿,老五的电话打了进来。

“往西郊开呢,你让其他人都一起过来,一会儿我发定位给你。”那非镇定地回道,“还有,先不要报警,我怕他狗急跳墙,和言放同归于尽。”

“明白。我们马上过去支援您。”老五回了一句后就挂了电话。

那非循着定位,一直开到了离西郊旧厂房大约1000米的地方,才停了车。这时候,天差不多快要黑了,那非将车在路边停好后,刚要下车,手机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那非赶忙接起,张德昌的声音从听筒中传了出来。

“那总,”张德昌不慌不忙地说了一句,“您真是打得一手好牌啊。”

“你想怎样?”那非沉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