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后来上线了几次，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席泠，倒是lùn tán上的消息一片又一片。
他将最近的lùn tán帖子看了，然后问好友：“为什么她叫机械女王？”
“你看嘛，她用着机械爪，还握着条皮鞭。”
是之前的那个战士，他的声音有些兴奋，捏着嗓子模仿：“在我的皮鞭下颤抖吧！”
他一下子放开了嗓音：“diào jiào哦！”他声音大得很：“诶诶，你不是和那个机械女王有什么奇怪的关系吗？你是不是被她diào jiào过了，你——”
他声音一下低了下去，似是被人捂住了嘴，然后另一道声音响起来：“你不要管这个傻子，他欠diào jiào，需要皮鞭抽打。”
电话那端响起了反驳的声音，那战士愤愤然：“你说谁傻子呢，你——”
另一个人似是有些无奈：“我傻，好不好？”
那战士哼了一声，似是被顺了毛，另一个人低低笑了一下，然后和陈年道：“你之前去调查了《天下的公司？”
陈年应了一声，然后翻动着面前的资料，慢吞吞道：“嗯，查了它的账单。”
公司的流水账目并没有什么问题。
电话那端的人皱起眉：“没有查出什么问题？”他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查了董事会的人吗？”
那人补充道：“包括其亲人的账单流水。”
陈年皱了一下眉：“那边的人查了，账目上手脚懂得不少，一时半会不能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