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谁,不就是咱们那位威风面的摄政王么?”
她的话阴阳怪气,承意实在不明白,这人对玉临天哪来的这么大的怨气。www.dizhu.org
“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牧侯你知道吗?”见承意点头,她继续道:“方才那位就是牧侯的儿子,那棺材里躺的,自然也就是牧侯了。”
牧侯屈炎波,承意知道,一个世袭的侯爵而已,在京城贵族中本来没什么出名的,之所以被大家记住,就是因为他有个极孝顺的儿子屈州杰。
“一个堂堂的侯爵,他说削爵位就真的削,丝毫不顾牧侯多年的功劳……”
“他有什么功劳?”承意打断她,据她所知,这个牧侯只是承袭了祖上的爵位而已,可没听他做过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这……”她果然被问住,随即又道,“怎么没有,牧侯祖上曾为大周立下过汗马功劳,他的后代难道不该得到这些功勋么?”
她不说承意还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大周的这些贵族,从来只仗着祖上的功勋爵位庇护,不思进取者甚重,那些曾经因功封爵的,后代早就不成器了。
“话说,牧侯到底犯了什么罪?”这才是最重要的吧,承意不相信玉临天会无缘无故削他的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