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架上躺了一个人，那人用被子盖住了，只露出一双脚。
“麻烦让一下，让一下，别看热闹了，麻烦让一下！”前面的护士喊着，边用手去挡人。
看热闹的人也很自觉，知道这根本不是小事，连忙让出一条道，担架从苏染面前经过，她盯着看，担架上的人好像受着巨大的疼痛，蜷成了一个小团，被子盖住的形状也是一团，很快从眼前离开。
苏染盯着穿着鞋子的那一双脚。
“这谁啊？还捂得这么严实。”
“好像是个女的。、”
“我还不知道是个女的吗？人家都穿着高跟鞋。”
“到底是谁啊？怎么还捂着？见不得人还是怎么样？”
“不知道，指不定是那几位的其中一位，免得被发现乱写什么报道吧。”
“那这也太严谨了吧。”
周围讨论的声音此起彼伏，向晚儿也在苏染耳边说：“你觉得是谁？”
苏染对着向晚儿说了两个字，向晚儿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你怎么知道？”
“我刚刚看她鞋子的，我见过她穿这双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