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显然很介意,白先生自然不太高兴。
可是他现在拿余秋禅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忍着恶心。
他现在如日中天,显然是旧派第一人,位高权重。
白先生虽然有他的把柄,可是还真没什么用。
历史上所有权臣的倒台,都不是因为他到底干了什么坏事。
而是权力更迭。
c国权柄移交还没有正真的尘埃落定,新上去的那位,到底还是少了一点积累。还是要受着旧人的制约。
他虽然有军部的大腿,可是也只够自保而已。
动不得。
那么也只能韬光养晦了。
白先生虽然心里已经动了真怒,可是脸上一点都不显。
依旧笑着:“那就不劳余部长费心了。”
洗了洗手,出了洗手间。
一晚上没有睡好,早早就醒了,来接欧歌,正好看到那一幕。
欧歌坐在车上说着话就睡着了。
白先生刚想问她要吃什么,一转头,欧歌靠着窗户打起盹。
白先生把车速又压慢了些,叹了口气,摸了摸她的脸,一双眼睛幽暗难明。
似是自言自语:“真想把你关起来。”
欧歌像是听到了,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眼睛还懵懂着:“到家了?”
白先生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又踩了脚油门:“还没有,你可以再睡一会。”
欧歌眨了眨眼,睁着眼睛说瞎话:“我不困的,想和白先生说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