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睛都贴到人家身上了。”
刚子收起了乐器,满不在乎地说:“是喜欢过,可人看不上我。你们快点,饿死了。”
欧歌回去有点累,白先生还没有回来,草草吃了几口饭,洗了澡,就躺在床上了。
耳朵里还放着歌,她却一句也没有听进去。
刚子说她欠他们一个道歉,可是她一点都没有觉得有歉意。
她懂事太早,为人又太冷漠,所以人来人往,聚散离合成为了常态。
除了那些极为在乎的人,周围的人来去除了有些遗憾,却不会太难过。
由己及人,她也觉得不必为自己的离开有什么愧疚。
那时候她需要很多很多钱,自然不能陪着刚子胡闹。
欧歌把头蒙在被子里,又裹成一个圈。
白先生回来就看见欧歌像一条白色的虫在蠕动。
扒开被子,欧歌头发像鸟巢,神情微微茫然,让人觉得可怜又可爱。
“在干什么。”
欧歌有些委屈叫他:“白先生。”
白先生揉着她的脑袋,嘴角带着一点笑意:“怎么还撒娇。”
欧歌把自己从被子里抽出来,半跪在床上抱着白先生腰:“有点不高兴。”
白先生无奈:“总让我先换了衣服吧。”
欧歌见白先生神情有些疲惫,急忙爬起来。
白先生脱衣服,欧歌接过来挂在了架子上。
白先生在医院呆了一天,洁癖发作,想要赶快洗一下。
拉着领带,怎么都拉不开。欧歌过去帮他解开,边解开还边说着白天刚子的事。
欧歌一脸固执:“我没有错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白先生失笑:“你一点错都没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