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鬼趴在地上慢慢向前爬，而黑鬼则飘浮在空中游弋着前进。 一见到虚无，它们兴奋了，动作也愈加地快。 眨眼功夫，已到近前。 虚无忍着困意与对方周旋了一番，发现它们实在是难缠。 最后，取出三样事物：铃铛，红烛，水壶。 这些都是道家在行事时的基本工具，而最后的水壶，本应该是酒壶，酒精是拿来作烛火的助攻用的，可虚无并没有酒，只有水，他点燃红烛，拿着铃铛拼命地摇，又以水代酒朝着烛火喷了一口，本来也是死马当活马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