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慈侧身抱着他的手臂,思虑一会儿道:“没什么了,敏和皇姐对陛下给她建的公主府很是不满,觉得距离齐国公府太近了。”
季方提着颗心,想从她的语气里窥探到些许异常,但他没听出来,如此暗暗地松了口气,将娇妻搂在怀中,亲昵道:“你身子越来越不方便,近些日子少进宫吧,听说公主被解了禁足,若是遇到她就不好了,咱们暂且忍到你平安生产。”我的胃部变异了
他的怀抱很暖和,傅惟慈听着他胸膛有规律的跳动声,本来因他隐瞒略有些气不顺,当下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没遇着,生产前我要安心在府中养胎了,再过两个月就能见到小家伙了,不知是崇哥儿还是崇姐儿。”她搂着季方的腰,闭上眼睛享受踏实与安静。
今日提心吊胆的挨过去了,此时已经筋疲力竭,许多话想问却抵不过困意袭来。
她倒是要看看,季方究竟想隐瞒多久。
接下来的半个月,定远侯府收受贿赂和行贿一事终于盖棺定论了,因牵涉多条人命在其中,判定远侯一家流放岭南,削爵降为庶民,永世不得回京。
孟氏一族与汤氏一族皆流放西北苦寒之地,男为壮丁,女为婢,永生永世不得脱离奴籍,其余人等皆按照罪行大小受到应有的惩罚。
梁县县令冯宝成告发有功,升其为礼部侍郎一职,其子冯昭胆量过人,行事果决洒脱,安排在薛之孟麾下历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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