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将提前准备好的信当着众人的面搜出来,里面全都是一年前靖王和大越的信往来,先帝故作震怒,宣召重臣商议此事。”
季方自始未出一言,听到此处不禁皱眉讶然:“是先帝派靖王去的大越,怎么现如今又怀疑起他们早有勾结,竟还自谋自划搜宫一事?”
黄太监呵呵地笑了,眼皮耷拉了两下,咧嘴笑道:“那又能如何?当下情况先帝早就忘了自己是如何疑心靖王将他派去大越,信是他交给我的,让我当着几位重臣的面搜出来,不过是给不明真相的大臣们一个理由说辞罢了。
在他眼里靖王就是有谋逆之心的,他养了这个来历不明的皇子多年,让他享受皇子的待遇都是恩赐,他不准属下回禀大越发现银矿,同谋逆无二差别。”
季方没想到大越的祸端竟是一处银矿,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句话在大越应验了。
黄太监眼底闪着讥诮,天家无情,这些事他早就看穿了,虚弱地哼了两声,继续道:“当年给先帝出谋划策,献策献计的大臣们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名声银子地位。
他们或许不信靖王会谋逆,可他们更信讨好先帝能获得锦绣前程,先帝能疑心至此,靠奴才一人是不可能的。
朝中那些勤勤恳恳的老臣断然不会任由奴才蒙蔽圣心,若不是有当初那群人,怎么能骗过老臣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