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可饶了我们吧,奴婢识得几个字还是您教的,哪懂得这些,您若是真想选一个,我看紫叶正合适。”莺歌生怕成日抱着本,连忙把自己撇清。
正说着紫叶推门进来,端着热乎乎的姜汤走过来,见着暖炕的主仆两人不约而同的盯着自己,放下汤碗便不自然地摸了摸脸:“奴婢、奴婢脸有什么吗?”
莺歌不怀好意地笑着,用帕子掩嘴道:“人呐,真是不经念叨。”
说着起身按着紫叶坐下,与傅惟慈对视了一眼:“方才少奶奶说将来开医馆需要一个抓药的伙计,思来想去我不愿看,白珑成日舞枪弄剑的,只有你最合适。”
紫叶惶恐地连连摇头,几欲起身都被莺歌按着坐下,连忙道:“我连字都不识得,这么要紧的差事我可胜任不了。”
“你别这么说,我可瞧见了你,成日揣着一个小本子,没事还比比划划的,不是学认字还能是什么?”莺歌说着便趁其不注意在她身翻找着。
灵活的双手似泥鳅,先在紫叶腰间摸了两把,咯吱的紫叶连连求饶,没找到又翻着衣袖。
傅惟慈本想和她们闹一闹,缓解些心情,并非当真想让她们辛苦看钻研,但莺歌当真找出一个小本子,递到她面前道:“少奶奶您瞧,奴婢可没撒谎,紫叶成天起早贪黑的认字,可用功了呢。”
紫叶羞愧地满脸通红,想识字念是次主子把医扔倒三老太太和惠人面前,那股子气势是让人钦佩。
所以她才动了想识字的念头,但她是在太笨了,一个字一个字认得十分吃力。
傅惟慈拿过本子,里面整齐的写满了字,面还标注读音,古代是没拼音的,只能通过象形音似来标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