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来点儿防身的本事,怎么敢来盛京这种地方,这本看了近两年,要是没点长进岂不是对不住自己点灯熬油的蜡烛钱。
“好啊,好啊。”三老太太盯着医,眼珠子瞪得猩红,恨恨地咬着牙齿咯吱咯吱响,气急而狂的将医术撕开,吼道:“你从一开始就防着我,你的心机比我深!你也不是善类,还敢装病唬我。”
白珑怕她前对主子不利,作势要去抓她的胳膊,三老太太猛地一转身,狠狠地剜了一眼白珑:“呸!拿开你的脏手,我是主子你是奴才!我是这府里的长辈!”
三老太太说话铿锵有力,丝毫不见平日里和善的样子,双眼似冒着精光,蓦地又笑了:“区区一个下人的说辞不足为信,你想污蔑我可要想清楚,我是季家唯一的长辈,传出去就是你们不孝,想想季方的前途,你敢吗?”
在傅惟慈眼中,三老太太的一举一动已接近癫狂,言语举止已没了分寸,形同疯妇。
“相当季家的主子,你也配!”傅惟慈轻描淡写地扔下一句话,抬手拿起桌色泽鲜艳的樱桃,放在眼前仔细看着:“当年你为什么离开四合村,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三伯爷活活被你气死,你当我不知道?”
屋内一时安静,三老太太喘气的哼哧声听不真切了,傅惟慈把樱桃放在嘴里咬出汁液,只听三老太太喃喃道:“没有,我没有。”
“你没有吗?你借口与其他妯娌不合,三伯爷要带你走,你答应的好好的,最后却和姘头把三伯爷捆了,你们两人跑了,三伯爷气得没半个月就去世了。”她嚼了两下,吐了籽。
三老太太不知道傅惟慈从哪知道的,这些事若非四合村的老一辈,且得是关系亲近的,不然根本无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