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惟慈的脸蛋被他捂得温暖,浑身好像都暖了起来,有季方在的地方好像就有火炉在旁,温暖的很。
“最迟后日一早,夏太太的人怕是要亲眼见你被烧了才能放心,到时候我自会把你换出来。”季方微垂着眼睛,自我安慰般在心底告诉自己再需一日。
“嗯,我不怕。”
汤易胜想要的只有钱,他才不在乎自己如何死的,可夏太太不同,她的目的就是要自己死,所以会格外谨慎,对付她比对付汤易胜要难得多。
季方是怕自己真的受刑遭罪才想用瘟疫来避开心存不轨之人的接触,不得不说,这个法子着实好。
“薛之孟说,等此事结束,请你大吃大喝三天三夜。”
傅惟慈闻言笑笑,感受了下此时胀圆的肚子,失去了对食物的渴望,不以为意道:“我要他欠我的,如此你进京应试,他才会觉着亏欠人情,尽心尽力的把你举荐给重臣们。”
季方心底一酸,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发自肺腑地叹了句:“我季方三生有幸,娶了阿慈当娘子。”
同甘的人多,共苦的人却少之又少,这份真心让他觉着自己做什么都不够。
“回头你出人头地,我也混个诰命夫人当当,一般人见着咱们都得行礼。”傅惟慈说着伸出手摸着季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