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封信绝不是什么好东西,他们能把银子移走,肯定能塞点别的东西来陷害自己。
她看着傅惟慈把信拿出来,作势就要打开。
一颗心被吊得老高,生怕信里会有什么不好的内容,今日这个坑一定傅惟慈挖的,没想到是给自己挖的。
这个贱人早就知道自己的计划,她故意在门口和自己周旋,方才也是故意掉的钥匙,故意装作慌张。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竟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片子精明。
傅惟慈将信上的内容读了一遍,牵着唇角笑道:“我终于知道奶奶为什么要托梦给你了,因为这封信是写给你的。”
“不可能。”陈春芝下意识的反驳,手脚不自然地缩着,倏地站起身要往外走。
“二婶,干嘛着急回去啊?信里的内容我还没说呢,奶奶的遗愿不能完成,是会阴魂不散的。”
一旁的大师见陈春芝要跑,也慌了神,攥着自己手中的佛珠也要走,幸得季方一手抓住:“大师,事情还没处理好怎么就要走了?我二婶的钱也不能白花。”
一人一口二婶叫得意味深长,傅惟慈扬了扬手中的信,上前从人群中把陈春芝揪了回来,笑道:“奶奶的信上说,她从未觉着亏待过哪个孩子,直到季娟出嫁,她才觉着季家对不住季娟。
你既是她的母亲,不要一颗心挂在季二宝的身上,叫你每个月送五两银子给季娟,送个二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