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傻子,看了这组数据也能猜到这里边有猫腻,可经过阿元的事情之后,大家都变得务必谨慎,都是有预谋的或者在事发之后迅速毁灭所有证据,让人无从查起。
怀冬:“此事我已经跟段大人回禀过了,段大人也说不正常,但似乎他在忙很重要的事情,打听您快回来了,说让您回来调查。”
“呵呵,他一推二五六,到底谁是县太爷?”刘润清被段希元的话给气笑了。
“不能这么说。”夏仲春为段希元辩解道:“我猜他正在联合其他州县请求边赈灾呢,相对于几个女婴的死而言,全县百姓的性命才更重要。”每个人的性命都应该是平等的,但作为一县父母官,他必须在关键时刻做出决断,几个人和几十万人,孰轻孰重,谁都能分得出来。
“那我们接下来该做什么?”刘润清问。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已经习惯事事询问她的意见了。
“接下来,咱们分头行动,你去打理粮庄的事情,我下去走访一圈,看能不能找出蛛丝马迹。”
“还有一事要跟少爷少奶奶回禀。”怀冬说:“今年五门吴川县几乎颗粒无收,很多人家的存粮已经吃尽开始买粮了,丰年粮庄一直按平价卖出粮食,刚开始的几天全县的百姓机会倾巢而出,几乎将粮庄的粮食买个精光,现在粮仓里已经没有粮食了,这时候王家开始卖高价粮了,百姓们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光景,都蜂拥而至,将王记粮庄挤得水泄不通,王记开始提价,从一开始的二十一斤到二十五,再到三十,而且还不是敞开了卖,每天只卖一点点。为了买到一点点粮食,很多人大打出手,见血的都有。”
“已经这么严重了?”夏仲春瞪大眼睛,“三十?他怎么不去抢?”这个“他”指的自然是王郢了。
“这跟抢没什么区别,他们要玩囤积居、哄抬物价的把戏,幸好我们这一批粮食运回来的及时。”
“事情没那么简单。”夏仲春神情严肃,“这种情况我们早跟段大人提过,他不可能不做防范,可为什么王家现在却能卖高价粮而不出手整顿?”
“难道他也被王家收买了?”刘润清如此猜测,不过很快自己否认了,“要是这样,他为什么还允许我们去外地收购平价粮食?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所以,这件事定有人在背地里搞鬼。”夏仲春笃定道,她叹息一声:“一桩桩一件件,好似迷雾一般,拨开云雾能探索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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