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老太太所说,若是能接回来,也是一个时机。可是,若皇后不同意,也是白搭。
长宁侯只能按下性子,挥挥手让管家下去了。
管家到了门房,几个仆人都笑了,道:“程爷爷也有挂彩的一天,这府里啊,能让爷爷挂彩的人也不多……”
“去,去,边去……”管家笑骂道:“脸破相了本就不爽,还知道瞎胡沁,主子打了骂了,也是你们能说的?!”
几个仆人窃声笑道:“她算什么主子?!”
笑归笑,却还是送药的送药,请医的请医。管家苦大仇深的看了大夫,涂了药,伤痕也不深,就是愈合了也难看,若是留疤,亘在脸上手上可不就难看至极了?!
所以管家养伤,能躲懒便躲懒了。
正好也收到了程吉送来的信和东西。
他看着黑黑的包好的有点重的东西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愣了愣,先将给打开了,随即有点欣喜起来……心中便是一暖,姑娘在村上还是牵挂着他的。
这般安排也好,将老家的人安顿妥了,儿子也安全了,他就算真逃不脱,也不怕了。
心中没了后顾之忧,反倒轻松。
他将信给烧了,便黑布包给藏好,锁到了箱子里去。
此物甚好,倘若真的到了不得不为的时候,他就得当机立断了。
凌菀儿发现连院子也出不去,一时大急,她心中不断的猜测着,皇后与凌霜究竟有什么纠葛和关系?!
豆腐?!
若只是以豆腐结缘,皇后又怎么会如此在意凌霜,连父亲和祖父也倒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