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瑶闻言又看向对面的小丫头，明显感到关静娴在接触到她的视线时瑟缩了一下，但随即小丫头又‘坚强’地回视着她。
李瑶不由笑道：“是啊。”
说这话时，李瑶注意到后头关静雅的表情有些扭曲，与之前在老太太房里，老太太送李瑶东西时宋柳儿的表情如出一辙。
关静娴见李瑶肯定，又道：“祖母的那套头面，平日里都不让我和大姐多看两眼的，如今送给了瑶姐姐，可见祖母是真的疼瑶姐姐。”
“外祖母心里通透着呢，谁孝顺她，她便疼谁，我娘亲那般孝顺，外祖母怎么能不疼娘亲和我。”李瑶咧嘴笑了笑了。
她岂能听不出关静娴话里的意思。
老太太的贵重头面，不留给关家的孙女，甚至静雅和静娴连看都不让多看，却留给了她这个‘外人’，这丫头话里话外可不是在关家人面前挑拨离间呢吗。
这些人光惦记着老太太送东西出去了，就没见她娘亲拿了个大人参回来啊？千年人参，几万两银子怕也买不来的。
关智明和宋柳儿又孝敬过老太太什么？没钱也不让你孝敬什么贵重东西，你能哄得老太太高兴些那也算孝顺了，结果呢？
那关智明孝敬过老太太几十年的气？如今还把老太太气得病摊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