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的再严实,被冷风兜头一吹,都得着凉,更不用说,周思而体质这样差的人。
她这会儿,丁点顾忌都没有,就抬眼望着他,红润的唇瓣嘟囔着,“疼。”
秦牧立时就觉得走不动道了,他抱着她,没吭声,一弯腰,上车,还将车门顺手关上,怕冷着她。
周思而拥着被子,从他腿上爬到另一边。
易安前面上车,驾驶座上一坐,安全带系好,要走。
他还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没发现不对,一脚油门踩下去。
周思而身子一晃,旁边秦牧一拧眉,将她连带被子都给扯过来。
她压根就没好好坐,且整个人瞧起来有些糊,软嫩嫩一团,扯过他手,就往自己脑门上摁,“脑仁疼,揉揉。”
小声音甜软。
前面,易安神色都有些紧绷了。
秦牧拇指摁着她太阳穴,动作几多轻柔,“这样好点没?”
周思而点点头,又摇摇头。
秦牧瞧着她这样,伸手去抬她下巴,要问话,但瞧见她那张小脸时,脸色一下沉了。
这搞得好?
脸蛋酡红,瞧着就糊。
这症状!
丁野那混不吝究竟给她搞了什么药,不是一次性发作完的咩!
车里气氛瞬间紧绷起来。
秦牧将她不安分的两只手摁住,直接沉下脸吩咐,“去医院。”
易安没多问,调转车头。
军医院值班的医生,正兴致勃勃拿着手机看重播的春晚,冷不丁,手机就响了。
要提前安排好。
半小时不到,车子停在了医院外,秦牧将周思而抱下车,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