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畔这一层，已经被丁野包了下来。
沈慎远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着烟，指间猩红一点。
隔着那样远的距离，沈慎远甚至能看清，周思而仰着小脸。
秦牧在亲她。
他胸口在狠狠疼着，脸上，面无表情。
狠狠吸烟，然后踩灭。
身后，热闹的喧嚣。
他站在这里，指尖轻颤，然后盯着他们，掏出手机。
周思而手里还捏着玫瑰花，被他亲的缺氧，将人推开，抬脚就往前走。
她呼吸还不稳，脸色酡红，有些恼羞成怒。
秦牧眸色深深，跟在她身后。
周思而脑子还有些晕乎，兜里手机在振动。
她掏出来，是沈慎远，稍一犹豫，接通。
那边沈慎远的声音传了过来，“思而。”
周思而脚步微顿。
她下意识就想回头看秦牧，可硬生生忍住。
秦牧这会儿，走在她身后，没多想，以为是乐娜。
沈慎远站在落地窗前，往下看，“抬头。”
周思而没反应过来，她要挂电话，但几乎是她一动，沈慎远声音就冷下来，“让我打给秦牧吗？”
打给秦牧？
她没吭声，垂着眸，手机紧紧挨着耳朵。
沈慎远重复，“抬头，思而。”
小江畔这边很空，唯一需要抬头的只有这里。
周思而捏着手机往上看，巨大的落地窗前，沈慎远孤零零站在那里。
隔着那样远的距离，她和他对视。
沈慎远盯着她，命令，“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