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救护车重新开了出来，后面，秦牧车跟着。
军医院的救护车。
高九油门踩下去，跟着，周思而也没拦，垂着眸也不知在想什么。
车子到地，车上抬下个昏迷的女人，光线昏暗，看不清模样，头发遮着半边脸。
秦牧冲下车，揪住一个迎上来的医生，脸色都有些铁青，“她不能死。”
周思而刚好下车，听着这一句了，脚步一下停住了，不知道该不该上前。
她抬眸往前看着。
高九脸上都没笑了，往前走了几步，回头又扣住她手腕。
跟进去。
救护车里的女人被推进手术室。
秦牧在手术室门口，盯着手术室的门，眸底都是猩红。
高九还拽着周思而呢，走过去，没放。
秦牧视线落在他手上，拳头都捏紧了，周思而挡在高九面前，睫毛颤着，冷不丁问了句，“里面，那是谁啊？”
秦牧没出声，盯着她看。
她那张小脸上，有些迷茫，迷路一样。
他薄唇动了动，“你不认识。”
高九站在周思而身后，眉心一下拧了。
周思而微顿，挺认真点了点头，“知道了。”
她说完，转身走。
高九将人拽住，也没看她，直接朝着秦牧开口，“里面，是谁？”
秦牧抬眸看他，有十来秒的时间，他眸色有些暗。
他不说。
周思而忽然就走上前，问了句，“不是你女人吧？”
秦牧眼皮都跳了一下，低头看她，两个字都是牙缝里蹦出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