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很是稳重，进来先看秦牧，声音沉稳，“秦上将。”
然后视线落在周思而身上。
她这会儿，头发还散着，嘴唇发干，小脸发白，抬眸朝着他看过去，有些没反应过来。
王记脸色不好，勉强笑笑，“秦上将，这是？”
姜成收回视线，神色严肃，“我们怀疑，蒙北派出所有人与不法分子勾连，请配合我们调查。”
话音一落，他开口，“拿人。”
明目张胆，以势欺人。
一群军装，都配着枪，动作迅速，将人围住。
周思而回过神，下意识抬眸朝着秦牧看过去，秦牧面无表情，“公职系统，断不能出现害群之马。”
他走到王记面前，声音不冷不淡，“王记，队伍的纯洁性，很重要。”
要保持队伍的纯洁性，自然要从根上往上查。
王记额上冷汗都出来了，愣是没敢反驳，吸了口气，应了句，“秦上将说的是。”
高九眼眸微抬，看向周思而，她还听的挺认真，郑重其事地点着头。
派出所实在冷清。
周思而程序走完了，仰着小脸又问，“那我们能走了？”
没心没肺样。
姜成这摆明了是给她出气来了。
她问完，高九便笑，笑着笑着，还不忘答她，“能。”
姜成没多大反应，高大的身形，军装笔挺。
从派出所出来，周思而上车，秦牧跟上，前面，高九开车。
车子里温度比外面还冷。
周思而身子忍不住发抖，但没出声。
秦牧眼眉都没抬，将身上军服脱下来，往她身上一罩，然后连人带衣服扯进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