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而抬头看过去，心脏收紧。
冷海说他出差，短则一礼拜，长则一个月，可现在不过三天。
秦牧进来，直接坐到前排，和他们一样，席地而坐，声音清冷，“你们继续。”
王指战收到指示，精神都亢奋起来，比刚刚训的还有激情。
全面分析了这次两支队伍的战术协同，最后，他到底没忍住，“战场之上，手中有枪，就绝不能马虎大意，生死之事，不容儿戏！”
周思而听的认真，硬生生控制着自己不往秦牧身上看。
秦牧刚从车里下来，直奔训练场，身上还带着风霜，满身寒气。
他坐在那里，气势外放，容不得别人忽视。
训话完毕，王指战直接看秦牧。
秦牧起身，军服下，肌肉贲张。
他声音沉稳有力，“三月实战，拿出你们的实力，北战和南战，军演见真章！”
三月是各部队内部实战，胜出的人，会在十月，直接代表北部战区，和南部战区进行联合军演，甚至可以直接参加大阅兵。
机会难得。
队伍解散。
秦牧看向高九。
高九很自觉，走过去，脸上依旧挂着笑，“你们这里比我们那有意思。”
身为嫡系，他对于秦牧的情绪，几乎一摸一个准。
秦牧冷着脸不说话。
也就一瞬，高九抬头，冲着跟在姜成他们身后的周思而，直接开口叫人，“周少尉。”
他声音不低。
周思而脚步停下，一回头，瞧见秦牧在看她。
姜成他们很自然的停步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