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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是傻子。
莫若话里的意思，都明白。
这是在推托。
一点儿不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或许是基于组织内部的纪律要求，或许是出于某些需要，或许……总之，莫若肯定是知道些情况的，不然，他不会是那样的神情，或许，他知道的不是很详细吧！但，身为约克分会的会长，一无所知，那是不可能的。
只是，不能，不想，说罢了。
不过，莫若的态度与说辞，也在岫的意料之中。
不论到什么时候，处于什么境地，莫若都保有他的尊严与底线。
这样的人，岫还是欣赏的。
莫若现在明显是有求于她，但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低卑，明知道他的态度可能会使自己不喜，进而影响到他们后面将要讨论的，他依然不改初衷，仿佛——现在看起来就是给人这么个感觉——他刚刚话里透出的意思，并不紧要似的。
处境险恶，不卑颜，这一点，岫自问自己是不一定做得到的。
“那么，你让我过来，又有什么意义呢？”想是一方面，说话的却是另一种语气了。
“有些事情，你，你们”莫若看了眼凯瑟琳，显然，这‘你们’是包含了她的，“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嗯？”凯瑟琳抬眼看了看他，不要知道的好？！但现在，她和岫知道的就已经够多了。
“白鹰会是一个严密的组织，负责相同的事务的，不是独此一家。”莫若看了看她们，“这样的机构，随时都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消失无踪。”
“那你还……”虽然有一定的心理准备，但莫若吐出的话语，还是让凯瑟琳有所不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