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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盘膝坐在床中,双目闭合,神情端肃。

远远的看着,好象一尊佛像。

“她就这么坐着?”般千闻慢慢坐下,手向后伸出,将臂上的外套交给趋步上前的部下,“没动过?”

他记得,他离开时,她就这么坐着。

“是的。”部下点了点头,他们轮班看着她,有一点动作都要记录,可这位,愣是坐到现在也没动窝儿,让他们又奇怪又纳罕,搞不清,这女子又在搞什么名堂。

“她这是唱得哪一出?”般千闻摸着下巴,眼神闪了闪。

谁也不知,此时这位貌似和煦的男人胸腔里的算盘声却是一阵赛一阵,打得山响!

看着显示屏里面容冷肃的女子,般千闻想到了刚刚与自己同车而回的另一个女子。

如果说岫是一株刚刚绽放芳华的兰草,那么凯瑟琳就是一枚已经熟透了的正向外溢着甜蜜汁液的鲜果儿。让人见了就生出采撷之心。只不过,她身边那个貌似单薄的格不知路数儿,她才暂时得以平安无事。

如果……

一个念头在般千闻脑海里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