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锥子不是直断铁口,他说的不过是他在旁观察,加上思考推敲所得。
刚刚他被俞苜连串儿,不停歇的话语,苦情轰炸,只觉得心烦气躁,也没留心什么。
岫插了一杠子,让他总算是喘过一口气来。
松口气的同时,他也细细琢磨了一下,这时他发现俞苜对岫的威压反映过大。他知道岫在生气时释出的能力,确实有些压迫,但象俞苜这样的反应,却是让他觉得有些过。
毕竟,俞苜也和岫在一个屋檐下呆过,岫刚刚虽然是生气,却也控制了一下,所以,释出的能力压迫并不是很大,可俞苜却象是被压得没有反弹的能力了,这让锥子觉得有些怪异。
他停下自己的心思,仔细观察起来。
起初是担心岫因怒火一时没控制好,俞苜又身心疲惫,所以有些招架不住,不管怎么样,他们和般还有些情份在,不想弄得太难看,将来见面时不好分说。可旁观了一会儿,锥子觉出不对劲儿来。
俞苜没有释出一点反应的气息不说,可能是层次较高的缘故,开始他还这么想过。可这种感觉仅仅维持了几秒,他就推翻了自己所想,因为俞苜根本不是擅于隐藏,而是确实没有能力来护住自己,她等于是硬生生地承受了岫的威压,即使是对于一位能力者来说,也是需要释出相当的能力进行自我保护的。
开始锥子还不相信自己的推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过了。
可再观察了几秒,他越发肯定了。
俞苜不是装的,她确实是因为杠不住岫的能力威压,而表现出似乎被冰着了的感觉,冷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