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岫承认,很多时候,人的思索范围,有非常大的局限性。海昌交给她那枚钮扣时,她都没有意识到,它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直到,锥子从钮扣上提取到了一个人的DNA记录。
这枚钮扣,其实是个微型体液收集器。马奇的母亲,在她生命的最后一刻,用它存下了那个最后走到她面前的人的体液。
岫不知道海昌是如何寻到这枚钮扣的,从他最后的意识来看,这钮扣似乎先前丢失过,只是不知道海昌最后是怎么找回来的。
不过,海昌没有给岫留下太多的谜团。
锥子将提取的DNA记录到网上进行比对。
而岫则收到海昌通过快递邮来的一本记事本,那本记事本,海昌并没有寄到运送公司,而是送到了马奇母亲家的信箱里,岫在老人家的五七那天过去,发现信箱里有东西,起了疑,用能力打开来,意外的看到一本类似杂志的信封袋,打开来,里面赫然是一本警用记事簿。
她当时就一激灵,一下就想到了海昌。
那本记事本分正反两本记录的,正本是海昌写的,反面却是罹难多年的马奇所写。
马奇记的并不多,岫注意到,总共只有七,八篇,但在这几篇并不长的文字里,马奇三次提到了‘靶场’,而且通篇都是对靶场的描述,里面还提到了一个女人,马奇用字母J替代这个女人,在这个女子出现的地方,反复不停地打了不少问号。看得出,他似乎被什么困扰住了,这个女人似乎让他想起或是意识到了什么。
这时,锥子过来告诉她,那个DNA样本属于一个名叫吉娜的女人。